“桑桑，把这个穿上。”顾星寒抓住不停想躲的桑余强行圈到怀里，他手上拿着束缚带。但桑余动得太厉害，他试了几次，都被她挣脱开。
  “啪”一个耳光抽过去，桑余冷静下来不再动。顾星寒满脸愠色看着她，扭动的身体规规矩矩站在他面前，手自觉抬起，等着顾星寒给她穿。
  “给脸不要脸，非要打你，才能听话，是不是？！”束缚带的绳子被他用力抽到最紧，桑余夸张凸起的肚子，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又变成了平常的样子。
  尿道口的塞子和那个袋子顾星寒都没取掉，连同屁股上那根长长的管子，一起用束缚带的带子绑在了桑余的腰间。和早晨一样的，扎在胸乳带着针的胶布又被顾星寒贴在桑余的两只乳头上，内衣的扣子系到最里面，又疼又爽的感觉，让桑余欲罢不能。
  一条刚过大腿根的连衣裙套在桑余身上，那些伤痕恰巧都遮盖住，裙身的褶皱，把腰间让人尴尬的凸起遮盖住。一条开裆的厚丝袜扔到她手中，桑余知道没有内裤穿了。她红着脸把丝袜套在脚上，一点点向上提。上车前，项圈被戴在脖子上，那根链条攥在顾星寒手中。
  “桑桑，休息一会儿。受不了的话，可以说安全词。”车子在没有多少人的路上行驶，桑余抓着顾星寒的手，眼睛盯着窗外，尽量转移注意力，肚子里的压力让她身体止不住得颤抖。
  车停在路边的一栋平房前，顾星寒解开连接项圈的链子，他让桑余先在车里等他。顾星寒快步走到副驾驶位置，扶着走路都有些困难的桑余下车。
  “身体重量都靠我身上。”他搂着她，慢慢往里面走。
  顾星寒带着桑余进了包厢，她身上的衣服被脱下，裙子很短，桑余用手压着屁股，才不会让屁股露出来。在她坐下前，顾星寒把纸尿片垫在椅子上。看到桑余的脸刷一下红了，顾星寒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的同时，在她耳边轻声说，“别多想，是怕脏，你没穿内裤。”
  暖流流过心间，她抬头看向顾星寒，男人已经拿起菜单，和进来的服务员点了好几个菜。
  “我不饿……哥哥……”桑余的肚子被勒得一点饥饿感都没有，再加上肚子里的水也很多，她不想吃任何东西。看到顾星寒倒水，她的手在桌下抓住他的腿，低头小声恳求，“哥哥……真的喝不下了，要炸了……”
  “放松，桑桑……不给你喝了。”说完，顾星寒把水杯放到自己嘴边，同时在桌子下抓住桑余的手，拇指指腹在她的手背上细细摩擦。
  一桌子的菜，顾星寒大多数打包带走，只给桑余喂了几口她爱吃的糖醋排骨。水也没逼她喝，反倒是顾星寒自己可能渴了，喝了不少的水。桑余一直颤抖的身体，在顾星寒的安抚下，紧张情绪舒缓了不少。她不停深呼吸，让注意力从被压迫的肚子上转移。
  离开餐厅的时候，依然是顾星寒扶着桑余，她似乎适应了一些，走路的速度快了不少，姿势也不那么怪异了。
  车子在快到家的时候，拐到了附近一个没什么人的公园。下车前，顾星寒把链条连接在项圈上，桑余明白，休息结束，调教又要开始了。
  “要说安全词吗？”关车门前，顾星寒问站在身后，不停抠手的桑余。她摇摇头，顾星寒嘴角悄然勾起，抬手揉了揉桑余的发顶。“真乖。”
  两人远离林间小路，走到一处树木茂密的树丛中。月光透过枯黄的枝叶，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光影。顾星寒环顾四周，确定没有人，也应该不会有人经过。他让桑余跪下，牵着她来到一颗树下，顾星寒递给了她一个袋子。
  “把屁眼里的东西排袋子里，声音小点，别把人都吸引过来。”
  即便光线很暗，顾星寒站在离桑余很远的地方，手中的链条他放到最长，也可以看到桑余涨红的脸颊，还有额头上反射着月光的点点汗珠。
  后穴憋了很久，但在户外，即便桑余知道顾星寒肯定确定了周围没有人，她还是心跳得很快。裙子提起很高，屁股露出来，桑余分开腿蹲着，两只手把塑料袋固定在屁股上。
  抽出的管子顾星寒让她含在嘴里。桑余尽量放松身体，后穴试探着排出了一些。憋了太久，虽然很难受，但液体不是那么容易排出来。再加上紧张，菊花时不时会闭紧收缩。
  顾星寒没催她，一直注视着桑余的一举一动。终于喷射的声音传来，哩哩啦啦的水流流进袋子里的声音持续不断。顾星寒清清嗓子，“小狗，不要太粗鲁。”
  声音突然静止，过了几秒，当水声再响起的时候，顾星寒可以听出桑余在努力控制流速，同时她痛苦的呻吟声也时不时传来。
  排泄好的桑余，跪在地上把袋子封好。知道顾星寒肯定不会碰，她把袋子放到离他很远的地方，然后跪爬到他脚边。
  顾星寒拿出一直拎在手中的一大瓶水，让桑余把裙子撩起来，他掰开她的股肉，水流冲刷着桑余的两股之间。确定基本洗干净后，顾星寒把系在桑余腰间的袋子取下来。连接在导管上的袋子被他拆掉，导管插入桑余的后穴，和尿道连通。
  顾星寒牵着她又回到了刚刚那颗树下，让桑余按照小狗撒尿的姿势，抬起一条腿。
  “把尿包清空。”
  已经做过一次的桑余，即便这个姿势有些难受，但似乎心里的防线已经被突破，很快尿液就从导管中流出。膀胱的负担在减轻，后穴的压力持续增加。但终于可以排空酸痛的膀胱，桑余用力挤着在膀胱深处的液体。憋得太久，尿的速度缓慢悠长，顾星寒耐心等着她。看她的腿悬空太累，顾星寒让桑余把脚搭在树上。
  终于，桑余清空了膀胱。但她还没舒服多久，顾星寒把导管从桑余后穴抽出重新连接在袋子上，一直含在她口中的那根则塞回菊花中，帮她塞住后穴马上要溢出的尿液。
  “不好意思，今天水喝得有点多。”顾星寒淡淡一笑，没再让体力快要耗尽的桑余服侍。
  他掏出半软的肉棒，手里抓着袋子，龟头塞到桑余口中，在她舔湿后，顾星寒抽出肉棒，龟头对着袋子，尿液在他的喘息声中冲进袋子，顺着导管流入桑余的膀胱，压力重新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