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弄(H)
作者:
果皮酱 更新:2025-01-17 17:33 字数:2398
夜里浪了六七次,宋昱拿起手帕擦拭着玉娘身下的体液,那手帕黏腻有如蘸了浆糊,于是便将其递给一旁伺候的绿屏,叫她换条新的去。
绿屏接过手帕,在水盆里浣洗了一番,拧干再递给公子。
公子抱着瘫软的玉娘继续为其擦身,动作温柔且耐心,嘴里还轻声哄着,“玉娘受累了,擦完咱就歇了。”
听到公子这样说,绿屏眼眸微动,心想着终于能休息了。
“爷还用备水吗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着。
“不用了,一会我抱她回偏房。”宋昱疼惜的抚着玉娘红润的脸颊,心中就是万般不舍,也不能破了侯府的规矩,毕竟通房是不能与男主人一同过夜的。
不过能半年后就好了,等他纳完贵妾,就是夜夜同枕也不坏规矩,顶多说他独宠爱妾。
“那奴婢告退了。”
“嗯,你歇去吧。”宋昱摆摆手。
......
玉娘整个人软趴趴地躺在他身上,虽然他披了件薄衣,但是玉娘穿的还是那条肚兜,奶子倒是罩住了,可下半身还空着,千娇百媚的模样。
宋昱揉揉玉娘的雪白的屁股,想到刚才一边后入一边扇打,有些心猿意马,就哄着让她下去。
“玉娘,爷抱你回房,可好?”
“嗯...”玉栀头枕在公子胸前,也没睁眼,呼呼气微从口喘。
宋昱坐起身,连带着将玉娘也弄起来了,玉娘杏眼朦胧,朱唇咂吐丁香,玉臂勾住他的脖颈,朝着他的唇吻去。
“!”唇突然被吻,宋昱一怔,错愣的看着玉娘。
玉娘闭着眼,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薄唇上,细细吸吮着,好像在吃嘴。
那双唇瓣如想象中一样甜美滋润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,虽然此刻的她似乎并不太清醒。
可对他来说依旧受宠若惊。
他回神,用更激烈的方式回吻,再用舌尖撬开贝齿,舌尖含绕着她那柔软的小舌,接着便嘬吮起来。
他含着她口中甜美的津蜜,啧啧有声的咽着,二人鼻尖相抵,唇舌缠绕,宛如一对交颈鸳鸯,好不缱绻。
良久,一吻毕,二人相拥,均是气喘吁吁。
终于得了美人吻,宋昱的情绪价值得到无比满足。
身体虽有复苏的迹象,但他不敢妄动,毕竟今夜玩得这般野,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泄了六七次,就是再想来也有些力不从心。
立起来没问题,但是有些干不动了。
所以他尽量压着自己这股欲潮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正当他在努力调整时,身下那坨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。
“玉娘?”他粗哑开口,震惊的看着玉娘,此刻的她正抓着他那偃旗息鼓的肉茎,一下又一下的搓弄着。
“怎还不硬?”玉栀秀眉紧蹙,不满的看着那紫红的肉根,软塌塌的像根刚灌的肉肠,左摇右晃的就是没法固定站立。
“呼...”阳物被柔软的小手那般淫弄,宋昱汗流浃背,龟首渐渐抬起,肉柱在柔夷的包裹下缓缓膨胀,慢慢将她小手塞满。
他哑声问,“卿卿还要吗?”
“嗯。”玉娘含糊回答,此时的她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,体内痒意未全解,一心只想着将那物插进去疏通。
“要不明日再来...”他觉着自己要被榨干了,确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“不。”她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直到小手搓到那阳物硬邦邦了,她分开腿,扶着肉柱,在穴口磨了会儿引得穴内酸痒异常,很快便磨出水儿,然后背对着男人朝下一坐。
“哦......”阴阳交合的那一瞬,他的喉咙吐出低吼。
粗硬龟首直插至底,茎柱塞得牝中满满,所有空虚痒意全部散尽,她微仰着头,汹涌的快感快速流窜,爽得她头皮都发麻,她开始学着骑马的动作,颠簸身子,律动起来。
“嗯...不够...还要...嗯...”她颤声娇吟,默默感受着体内那根盘虬青筋的肉根,敏感的捻磨着穴壁的每一寸嫩肉,津津水流出花间。
看着美人那纤细的裸背以及起伏不断小屁股在阳物间进进出出,男人绷紧的下颌隐隐发颤,开口道,“卿卿这是要榨干爷。”
“嗯...榨干你...谁让你总是欺负我...”她双手杵着男人的腿根,柳腰狂摆,学着对方肏她的方法浅抽深送。
“坏卿卿。”他无奈笑笑,然后又坐起身子,该被动为主动,举起玉娘的两双腿儿,挺急腰胯,狠狠抽送。
双腿一下被举高,她失去了平衡,只能看着自己那双玉足在空中失控地摆来摆去。
身下是男人新一轮的狂风疾雨,那频率快到使她身体打颤,可这样比刚才自己弄还舒坦,穴肉不断挛缩,她终于得到了更好的纾解。
“卿卿喜欢爷这样淫弄你吗。”宋昱一边干穴,一边柔声问道。
“啊...喜欢...喜欢...”娇穴被撞散,淫水自穴中狂洒,玉栀咿咿呀呀的吟着,媚眼如丝,视线却仿佛失去焦点。
“啪啪啪啪”满屋子回荡着让人脸红心燥的唧唧水声,男人几度卖力,不断更换体位,美人娇声屡唤,媚态呈妍,须臾缱绻情浓,又是一夜春宵,恍若梦寐。
窗纱惭惭明亮,直至一点不剩,两人累到不行,相搂相抱,并头而睡。
......
翌日,辰时。
绿屏醒来,本想去隔壁唤玉栀起床,可想到昨夜公子特意吩咐过让玉娘多睡会儿,她就没去打扰。
于是准备去公子寝房伺候其洗漱。
谁知门口碰到了灰头灰脸的薛贵。
问他怎么了,薛贵说,“我早上去爷寝室禀报,还没等进去,就遭爷一顿骂。”
“去早了吧,公子昨夜又折腾到天亮。”
“我哪知,昨天就顾着办荔枝这事。”说完他展示了一番手中的那盒荔枝,接着又说,“爷说要你进去送水,顺便将这荔枝洗净送去。”
“啊?”绿屏明显愣了一下,怎还送水。
可等她进去后,便嗅到那满屋子男女交媾的腥臊味,再看到枕在公子臂弯,睡得不省人事的玉栀,她傻眼了。
毕竟通房不能宿在主子寝内,怎能坏了规矩。
公子轻轻抽出手臂,扶着玉娘的头枕在枕头上,然后自己随意披了件衣,便下了床。
盥漱完,他终于穿戴整齐,然后看了眼还在熟睡的玉娘,对绿屏吩咐道,“记得给玉娘净下身子。”
“是。”